马雷觉得，就这么跟变电公司按协议办事儿，他的成绩应该会很显著。郭晓波并没有晕多久，这也多亏了助理及时把速效救心丸塞进嘴里，然后各种掐人中似的急救，这才把郭晓波给弄醒。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，庄建业自然明白，于是笑了笑：“原本我想发发善心，收点技术费就算了，现在看这么多人都排队往里跳，这是紧赶慢赶要交智商税呀，怎么办？只能昧着良心收喽！”眼看魏厂长的眼泪就要掉下来，庄建业一看是不劝不行了，赶紧交个底儿，说真的，庄建业最见不得人哭，特别是男人，真的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。庄建业了解情况后也很无奈，主打的产品人家不认能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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