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和平也不隐瞒，点头：“我们机场最麻烦的就是驱鸟，特别是两侧的草地里，又大、又密，特别适合飞鸟隐藏，对飞机起降威胁很大，而我们机场编制又有限，每次飞机起降任务，除了塔台和应急的人手不能动，连炊事班的都得拉出去驱鸟，每次累的呀……嗨，光顾着跟你抱怨了？你哪儿有没有二十三分厂的联系方式，我现在就去联系联系。”没办法，作为国内仅有的两家研究飞行控制的研究所之一，郭晓波所在的研究所可以说在国内航空业界的地位十分超然。也就是林德曼老爷子在政界、军界和商界都有很深的人脉，不至于让几大航空巨头忌惮几分，不然刚刚诞生的h航空公司就有可能被人掐死在襁褓中。很简单，在所谓的参观访问和学术交流中，他们看到了他们奋斗数十年而无法取得的成果，在人美国的工厂轻轻松松可以量产。半成品，哪个客户会要半成品？“不能说免费，如果达不到他们要求的话，他们会重罚我们三百万美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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